MR.殺

【Hobbit真人】Undead or alive 02 [RICHARDxMARTIN]

我希望打出來的人名,大家都知道是誰,我是說,我用的可都是真人演員的名字

就是小圈自萌了,同好們站起來,讓我們舉起大舅和潮爺的旗幟吧!!!!!(歡呼

我的日更竟然獻給了這一對寫都沒寫過、看也沒看超過三篇的cp!會有人哭的真的會


Ian‧McKellen

Ian‧McShane/Winston

Derek‧Jacobi


Ian‧McKellen正在和Winston闹脾气。


不为别的,当他知道Winston真的通缉了John‧Wick,他几乎跟翻书一样快的就和老友大翻脸。的确,肆意挥霍金钱来衡量人命的贵贱与否的工作,是无论何种颜色都无法完美描绘的混浊与恶心、阴暗,在扭曲价值观的世界,谁也不知道何时会诞生比撒旦更恐怖的恶魔。人性如水,并非因为它柔情,而是因为它极易被改变、污染;置入什么样的容器,就形成什么样的形状,滴入什么样的颜料便呈现什么样的色泽──因此,规则是必须,绝对服从更尤其重要,尽管人类也不过是地球上众多生命中占数较庞大且具心智的物种,他们尚且还是希望能活得更高尚且优雅、聪慧。


打破戒律者,杀无赦。杀手组织虽然分门别类有很多,过去创造出这架构的已故男人唯独要所有组织遵守的其中一个条约,便是在任何组织提供的大陆饭店(The Continental)内,所有人均应保持中立态度,一旦有攻击某方致死的情况出现,先动手的人不会被赠予任何辩解自己的机会的直送上死刑台──Ian作为编号11134的猎头元老之一,怎么可能不晓得这样如铁的规矩?


然而亡命之徒又是为了紧抓住自己此生难得寻觅到的另一伴失散的灵魂,如何竭尽所能的,最后成功离开这疯狂的大染缸?只是后果一件、一件的找上门来,他也只能无奈又干著急的看着那内心纯粹如孩子的男人最终被鲜血染尽所有,堕入无尽的永夜之中。


「那男孩已经支离破碎了!」他抓着手机声嘶力竭地朝着它撕扯喉咙,另一边则平静的声音中带着惋惜,「Ian,他破坏了规则,最高理事会也已经做出决定,我爱莫能助。」


Ian‧McShane──代号Winston的猎头元老之一,有时候真对自己的同事不知该怎么办,Ian‧McKellen太容易感情用事,身为人、身为杀手都一样。他不懂老同事的思维,但Ian确实时常光明正大的包庇自己中意、喜欢的杀手,例如John‧Wick,还有Richard‧Armitage,和更多、更多的年轻人。令人感到头疼。「我也喜欢Jonathan,Ian,若他向Santino出手的饭店是在别的地方,我还能滥用权限的设法做一点掩护──他是在我的饭店干的,Ian,就在我眼前,你让我怎么做?把除了他以外在酒吧里喝酒的所有目击者通通收拾掉吗?」


「说不准你能这么干呢?你不老是吹嘘你无所不能吗?」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你难道还不了解Jonathan吗?他也许思想较一直线,但他从不做后悔的事。」Winston好声好气地说。


「那孩子就是这样才老是让人挂心啊。」Ian无可奈何,他摀着脸,「现在呢?那孩子就这样被一路追杀到死为止?Winston,饭店再无法为他提供服务了?」


「我们至今是没有很多人破坏规则,但你也别老糊涂了:我们不能再为他提供服务。」


「我会为他建造一座任何人都无法动他的饭店,并让他住在里面。」


「你会把你自己给害死,不要连你都被我通缉,行吗?Ian,元老就该有元老的模样,别老是主动挑事。」Winston简直要跟着怒了,「你怎么样都敌不过『标记(Mark)』。剩没几个年头可活,能多享清年,就享清年。」


Ian咬咬牙,「就你也想说服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总之我跟你没完,Winston。」


他愤愤然地挂上电话,坐于对面单人沙发埋首于报纸的Derek‧Jacobi安静的抬起头,他瞪向他的伴侣,「怎么?想说几句话吗?」


Derek耸耸肩膀,表示他绝不搅和两个Ian老人之间无聊又幼稚的口水战争。面前的Ian还能怎么样呢?他什么都做不了。「你的好意John会心领的。」白发斑白的Derek安慰地说。


Ian叹了叹气,把手机放下,他揉揉眉心,也是一脸无能为力,「Jonathan和Helen结婚时我就叮咛过Helen,不要让那孩子离开她甚至有半步远,没想到上帝给他们两人开了大玩笑;Jonathan本来就偏执,为了能完全淡出杀手界他下了多少苦心,如今换来的下场却是这样?要不是那狗娘养的Tarasov,会有这堆事吗?」他感到心疼,John是个耿直又好脾气的男孩,因为他的遭遇使得他养成的性格在组织中成为令人闻风丧胆的佼佼者,不断的在杀与被杀之间无限徘徊,Ian从来都看不到John眼中渴望存活的生气,而Helen是他多大的救赎;那一天他提起想要脱离黑暗迈向光明与Helen结婚,Ian是第一次见着他漂亮的棕红眸子如孩童般兴奋、幸福的闪闪发亮,那有多么动人,至今Ian都不曾忘记。


「命运不是我们能掌控的。」Derek重新把眼珠子黏上报纸,「愤慨归愤慨,别想着搞什么名堂,McKellen。」


「我要真做什么,你打算怎么办?」


「在那之前把你五花大绑关在屋子里饿个两天两夜。」Derek‧Jacobi毫不迟疑地威胁道。


「该被绑的是Winston那条死狗──」


他的话被一通电话铃声打断,他接起了它,「嗨,Dean、孩子──嗯,我好一阵子没收到Richard的消息了……」Derek看了他一眼,他没注意到,他的脸庞瞬间被错愕占据。「……什么?情报网上到处都是他的通缉单?这孩子惹了什么──搜不到源头?你去──痕迹被删除了?你的意思是说找不到是谁发布通缉单的?那要想杀Richard的话要怎么联系到人拿钱?……防火墙太高级破不了?那孩子有对你们说什么类似为什么会被通缉的话吗──唉、他还能知道什么……好吧,我知道了,我会找找的。」


「Richard怎么了?」Derek等Ian放下手机,开口询问道,「有半年没有从你口中听见这个名字,我以为他在哪里被真正的死神收割了呢。」


「他就长得比你还帅比你还年轻,你不必忌妒心这么强烈。」


「你该吃药了,Ian。」


「他被通缉了,Derek。」Ian说,Derek不惊讶,「这行业总有几个死对头,要不是你的都死光了,网上大概也到处都是悬赏你的人头。」


「你当经过John那件事,我还会袖手旁观吗?」Ian凶神恶煞地回答,一边拨打手机,「血印誓约(Blood Oath Marker)我是无计可施,谁也没料到Jonathan会为了Helen做到那种地步,再加上他算是退休、离开组织了,我也没立场以在上位者的姿态保护他;但什么时候我们猎头的人员允许外人放肆胡搞了?作为世界最顶尖的杀手组织竟然没办法基本保障员工的安危?我们要沦落成为第二了吗?」


Derek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说拗不过Ian的死脑筋?他选择保持沉默。


⊙⊙⊙


Richard的伤口缝好了,Martin细致地用毛巾擦拭周围的血水,并上点抗生素药膏,「仍然有些渗血,不过大抵上还行,Armitage;我的叮嘱是保持伤口干净,并且手臂不要大幅度活动。」


「谢谢,Freeman先生。叫我Richard就行了。」Richard说,他看着Martin为他的伤口盖上纱布,甚至胶布尾末都仔细的被Martin黏贴妥当。他是惊讶Martin对这样的事情真的熟悉,他没有被欺骗,看样子「军医」是确有其事。他还不了解眼前好心男人的底细,于情于理他仍不能够放下警戒。


Martin像是想起什么,突兀的停下手,「抱歉,Armi……Richard,你也叫我Martin吧。应该给你瞧瞧伤口现在的模样?我给你拍张照吧。」


「不用这么费工夫了。」他说,阻止对方。Martin深知他不足的信任。「能为我处理我很感激,Martin。」


Martin点点头,开始利落的为手边剩余的医疗用品做收拾,Richard则是站起身往镜子前的自己打量。


「也许会留下疤痕,还请你见谅我已经有些生疏的缝补技术,不过我有自信这刀疤会比你身上其它伤口还来得漂亮就是。当然,没有冒犯的意思。」前军医信誓旦旦地提到,「两、三天之后如果没有红肿发炎,就可以拆线了,再请你的医生为你处理吧。」


「我会的。」


「然后,我为我刚才的无礼道歉,Richard。」Martin说,头也没抬,他将其它沾了些血或包装已经打开的东西通通扫进垃圾桶,他抿着唇看桌面及地板,它们血迹斑斑,但他不打算帮他的室友做多余地清理。他发现Richard投射过来的视线。「莫名被人坑了钱,请原谅我冲着你发泄我的情绪。」


「我能理解。谁知道会遇上这种事呢?」Richard回道。他摸摸纱布,很久没有受伤的疼痛稍稍抓回了他还存活在世上的真实感,与人如此长时间的交流互动也使他感觉久违,「反正只有一晚,情况不会再太糟糕了。」


「没错,只有一晚。」Martin附和道,他望向Richard,Richard这才注意到他相当疲倦。他才搭飞机又乘车的好不容易来到了墨西哥这间破旅馆,他现在只想要好好的阖眼休息。「毕竟这晚仍是你的,我们都彼此同意不跟对方窝一张床,还有你有伤在身,我就先睡沙发吧。明天一早我就会出门工作,看你要待到多久都没有关系,总之我晚上回来时应该也见不到你了。」


「你也很累了,Martin。」收割者没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的话:「床还是够大的,我想。」他听到老板说这房间的床是双人式的,尽管它看起来不太像。


一听Richard模玲两可的回话,Martin本来觉得一切都该消停下来了的憔悴双眼又重新像一只猫一样一瞬间炯炯有神的盯向Richard蓝色好看的眼睛,他不确定Richard说的话是不是同他所想的。「你什么意思?我以为我们在这方面颇有共识。」


确实应该要有共识。收割者有些挫败的想到。他应该要警戒Martin。他为什么会主动提出要同床共枕?他一点都不明白,也许只是一种释出善意的表现。他必须小心Martin,天知道这都是一个高手的高超演技?「你帮了我。」Richard停不下做出解释,太久没有和人交流使得他的口才愚钝且不自然,他很紧张,他浑身紧绷,「你也很累了,躺床上比躺沙发好一些,如我说的,只有一晚。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不,我……」Martin欲言又止,他内心挣扎着的视线飘向那张虽然摆放在破旧简陋的旅馆房间内,但质量还是算得上挺好的弹簧大床,诚实的说他想躺平,他非常想躺平,比起睡沙发,要不是Richard在这里,他肯定进来房间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把自己洗干净然后直接砸进床里。「只有一晚,没错。」前军医困扰地收回目光,忍耐地揉揉额头叹息道,「就一晚躺沙发上,没什么,Richard。该多休息的是你,我可能会打扰到你的睡眠。还是谢谢你。」


「好吧。」Richard几乎为Martin的拒绝松了一口气。他怎么会随便让一个陌生人靠离他太近,他甚至跟女人睡觉也没有过同眠到天亮的情况,尤其他有伤在身,Martin的身分也还没能多做确认,他刚才的行为简直太诡异。


后来直到Martin洗好澡、躺倒在沙发上沉沉睡去,他们两人都没有什么互动及对话。期间Richard把房间清理干净,在Martin洗澡后,自己也草草的擦拭下身体,抬眼看见的便是Martin卷缩在沙发中用自己的大衣当作被子只算是盖上全身的三分之二的可怜模样,但Martin还是睡着了。没能来得及吹干的金发衔着少许水珠在发梢,看着约三、四十出头的脸庞还算年轻,重重皱起的眉头却在在道出他曾经历的沧桑感,很不安稳的样子,他抱着自己的胳膊,微缩着身子,呼吸声很轻,像是还在军中的模式,收割者想到那随身带着的急救包,可能他有创伤压力症候群,又可能他只是忘不掉从军的那段岁月。


目前看来Martin并不是冲着他来的。Richard深思着,走到挂外衣的衣架前翻出手机,他眼角余光看见本该是空荡荡的桌面似乎有别的东西,他凑过去,是一盒止痛药,旁边有Martin流利漂亮的字体留言。


「Richard:


要不要吃由你斟酌,但我想吃些能帮助你睡好点。


你一夜室友,Martin」


是个贴心的人。但Richard没有碰那盒药盒,他继续自己的动作,再打电话给新西兰人。


「先生。」Dean很快接起电话,「再一阵子就能查出更多的,届时再同你会报,还请你耐心等候。」


「有些什么就给我发短讯来吧。」Richard说。有人在的话不方便对谈。「还有,我要请你帮我查一个人,Martin,Martin‧Freeman。费用我会再汇给你。」


「Martin‧Freeman?」Dean愣了愣,这名字听起来不怎么耳熟。「是和通缉你的人有关吗?还是他是你下一个目标?」


「两者都不是。像是完全不相干的人……还不能确定。我需要知道他的事情,Dean,尽量越多越好,四个小时之后能给我吗?」


这实在是稀奇。他已经很久没有从收割者口中听见除了不是悬赏单或者杀手以外的人的名字。「Richard,」他不禁开口,带着一丝担忧,内心一股不安,「你确定一切都没事吗?」


「得由你来告诉我了。」Richard说。


好吧,看样子不到紧要关头他是不会说的。还是让Aidan打电话给他呢?Aidan的纠缠功夫依旧了得,他不会拒绝Aidan的。Dean叹口气,「虽然你肯定反对我这么做,但我告诉了Ian,有关你被通缉的事情。」


Richard扬起眉毛,「这件事没必要告诉他。」他说,语调平淡,听不出来是否有责怪之意,「还不确定的事情,没必要告诉他。」


「问题是,我找不到那些通缉讯息的发出者。事实上我们的情报网不少有你的通缉单,不知怎么的,价位由最低五万美金到最高一百万美金都有,零零散散的像是由不一样的人、不一样的地方发来给我们组织,甚至发布的间隔时间不相同、没有一丝规律,诡异的是我们组织竟然没有对这件事做特别处理,通缉单毫无章法的零散摆在网络上,像是被默许了,不该这样的;总之,无论怎么我都追不着这些通缉单的发起人到底是谁,更大的可能性是同一个人所做的幌子,对方绝对不是泛泛之辈。反正就先告诉Ian了,让你们组织那边的高层出手或许能找到更多信息。至于……Martin‧Freeman的资料收集,就当作是我没能为你查到通缉源头的补偿吧。」


收割者瞇瞇眼,他从没遇过类似的事情。「就依你吧。不是我不曾被人通缉过,这么奇怪是第一次。」


「像是有预谋的,先生,你一定要多加小心,赶紧先回来伦敦吧,或者到有可以安身的饭店的地方,你在墨西哥很令我担心。」他查找墨西哥没有大陆饭店可以躲避,在还未查清做出此事的幕后黑手,Richard在墨西哥直接被干脆的狙杀机率非常大。


「我自个儿会注意,你替我关注你们组织有谁接下要杀我的任务,再来提醒我。还有,不能一直让你做白工,钱我会汇过去。」Richard不慌不忙地响应,一点都不着急自己危机四伏的处境,「这行业做久了晚年要能平静享福大概才是奇迹吧,反倒有点羡慕起Ian和Derek;该来的总都会来,你操心我让你干的事便行了,Dean。最坏情况我还想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你还真是淡然啊……」


「以后你会懂的,孩子。挂了啊。」


Martin还在睡。走到沙发边察看对方是否清醒,Richard碰碰手臂的纱布,缝线处的隐隐作痛抽着他的神经,他很久没有受过需要被缝合的伤了,也许有必要吃止痛药,他犹豫不决。他头一次如此纠结于解决某个人的性命。不是他下不了手,他最基本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Martin看起来很无害,出于前职业放不下心的好意还顺手帮了他一把。如果Martin真的又是另一个准备要取他人头的杀手,那么此时在脖子上摆着的钢爪刀应该会让金发英国男人的交感神经不受控制的开始做出肾上腺素激发的反射反应;可Martin一动不动,平顺的呼吸滑过下巴吹上架在咽喉前尖锐的闪耀着银色光辉的嗜血钢虎,拂过Richard的手指,Martin压根没注意到危险降临,他的思虑陷入沉睡中,不安宁的表情反而是由于糟糕的睡眠质量在做怪。


此举停留了二十秒左右,Richard最后收起刀子,将其藏好,然后躺到床上。


第二天Richard醒来,他睡得挺久,外头天色明亮,墨西哥时间是早上八点,他的手还是痛,不过比昨天好多了。新室友不见踪影,空气中有仍未消散、陌生的淡淡古龙水的味道,昨天Martin穿着做睡衣的衣服被胡乱地扔在原先躺着休憩的沙发,摆在角落区的行李箱是仓促被打开然后阖上的模样,他诧异自己对Martin卸下的心防,是伤口太疼、或是他太累?他怎么会没有苏醒在Martin早晨引起的忙碌声里?他得更多警惕才对。他站起身,看见餐桌上的药盒还在,一旁多出昨夜的急救包,而字条换成了新的:


「Richard:


药盒还是先摆在这了,有需要就自行取用;我先出门,行李里可疑的东西不多,就别费劲去翻它吧。伤口要记得换药。祝好运。


你的前室友,Martin」


Dean的讯息三个小时前就来了,Richard花半个小时仔细检查房间内所有东西,确认除了Martin的行李和浴室有改变,其它一切如他昨晚入睡时的一样。接着他将窗户、房门上锁,刀子和手枪全摆桌上,才打开新西兰人加密的电子邮件,只有一个标题是「Martin‧Freeman」的文件档,看样子悬赏的事暂时是没底了。他先用网络给Dean转账了点钱,并很快点阅开当中的内容,数据显示Martin确实曾经于诺桑伯兰第五燧发枪团(The 5th Royal NorthumberlandFusiliers)当过五年军医,到阿富汗及伊拉克等地随军团进行医疗支持,身世清白,军队长官赠予的评价相当高,是个认真、勇敢且道德感极强又忠心的人;后来自行申请退伍回国,期间换过几次工作,现任职于一间不出名的一般营利公司,年资两年多;一年前结了婚,近日为公司出差离家,目的地是墨西哥。


Martin没说谎,来到墨西哥是为了工作,被坑了钱大发雷霆且迫不得已的与他同住也是真的,没有人比Martin倒霉的,更骇人听闻的是其室友还是一位职业杀手。不过倒霉也就到今天为止,他们将形同陌路。


他很快把不超过一只背包的个人用品全收拾干净,以礼相待的他也写了一张感谢及告别纸条附在房卡上,打算拜托柜台人员待Martin下班回返房间时交付,他还是先替自己换上新的、干净的纱布,才动身离开房间。回到有大陆饭店的地方还是较为保险,并非他贪生怕死,但他的确想要活更久一点,然后把找碴自己的仇家调查出来。


不能排除有人会埋伏在他欲前往机场的路途或者在机场内等他,既然对方有能力混淆、消除通缉来源,甚至能找到他,那么透过网络查到他订的机票时间肯定也是易如反掌。可是他内心抱持着疑惑,关于对方是不是真的有很大的决心要解决他;昨天晚上他们可以动手,但是他们让他毫无防备的待在房里床上安安稳稳的睡了一晚;暂且不探讨这是最大失误,他们也许是无心的,也许是有意的。


Richard提高警觉的下楼,来到柜台,他把房卡和纸条递上柜台,准备用简单的单字向女孩嘱托,但女孩在看见他房卡上的房间号码,反应比他快的先开了口:「209号房?」她口音颇重的问道。


「是的。」Richard说,注意到女孩了然的表情,「怎么?」


「有给你的东西,一个男人送来的。」女孩一边说一边放下手中的账本,弯腰向下头的抽屉捣鼓着,她拿出一只牛皮色纸袋,里面是一条红色领带和一张写着地址的小白纸。


「谁?金发?」Richard问道,但在掏出纸条看见那歪七扭八的字迹后,他打消这或许是Martin留给他的念头。


「不是。黑发,很凶。」女孩说,努力思考着,「说十点不来,他就完了。」




TBC.


沒想到危機這麼快就來臨......這篇我意外的其實有想給他碼成中長篇的打算....(我瘋了

但這對真的很萌阿,我就是喜歡他們兩個的身高差然後就是大舅美型的長相跟藍眼睛還有潮叔柯基犬嬌小但氣場一米九的英氣逼人

這兩人站在一起就是配一臉

WELL,我也吃華福,但就真人來說,潮爺請你跟大舅在一起(到底

IAN跟DEREK一起出演 極品基老伴 並飾演一對,當然我依舊沒看過,可是反正我就是突然覺得,就這樣吧,讓這兩個人在一起

然後是WINSTON,我不確定第三集導演是不是有給這位老紳士一個真正的名字,總之我還是拿演員的名字來直接使用,所以這裡有兩個IAN(豎拇指

以上,感謝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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