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R.殺

【Hobbit真人】Undead or alive 01 [RICHARDxMARTIN]

廢言:我小看我對兩個侄子女的holding power,他們比我想像中還要難以掌控

日更個屁,不要傷害我的電腦!!!(崩潰


警告:非hobbit同人,非hobbit同人,要玩就玩大的──我直接上升到真人去(?!

所以是RICHARD ARMITAGE x MARTIN FREEMAN

不喜勿噴阿,不喜勿噴

出場人物都是hobbit裡有的演員(都是真人),也有非hobbit的演員出現就是

人物cp是我喜歡的cp,就是索林x比爾博、奇力x陶莉兒、金靂x勒苟拉斯(沒錯你們沒看錯,老子我就是喜歡這對喜歡到爆炸哈哈哈哈哈哈)

還有其他的cp出現,人物ooc肯定,畢竟是真人

再重申一次:真人,是真人

well....我不是不喜歡thorin,就是喜歡richard演員本人勝過角色thorin而已,而martin也是同樣的

當然看是看過很多thilbo的文章,我也其實很喜歡all bilbo,bofur跟bilbo我一點都不排斥(他電影裡爆關心bilbo好咩,而且我中意他的口音),只是看著看著看到hobbitAU的時候就是總有違和感,非常、強烈

內心一股腦有病覺得AU就是要直接用真人來玩吧(病得不輕

F*CK沒錯我就是又開坑了(TMDSB

應該說這篇文囤積得也有點久了,反正就想著丟上來吧給人看也給自己看

結論是我爽(?

故事背景設定其實是捍衛任務(JOHN WICK)的殺手世界,時間軸接續在第二集結束、JOHN被通緝沒多久的故事,我太喜歡電影裡建構起來的殺手世界,抱歉我第三集還沒看,所以如果有跟正劇內容有出入或是其他什麼的都請無視,就只是拿了世界觀來用、然後腦殘的加上自己喜歡的其他有的沒的設定罷了

以上


 人物形象:(不是說他們在文中就長這樣,只是為了讓一些人清楚他們的基本模樣(??

RICHARD ARMIT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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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TIN FREEMAN(反正就是帥、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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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 WI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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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N O'GRO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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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DAN TURN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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冗长的黑暗中,你是我唯一的光《东野圭吾——白夜行》


Richard‧Armitage几乎是在眨眼一瞬间,弯腰抽出靴边的冷钢49KS钢虎,在敌人持刀砍来的时候,速度更快的一个反手用能轻易便把成年男性手骨折断的力道扣住对方的手腕,下一秒爪子刀锋利冷冽的刀刃无情的直直滑过男人粗厚的脖子,连皮肤上毒蝎的图腾都一并被划开,鲜血刷的一声自脖颈的刀口处喷溅而出,像一朵绽放的烟花只存在剎那的华丽、夸张又迅速消散的可怖,他的动作没有一丝拖泥带水、没有任何商讨余地,他切开对方颈部动脉轻而易举得如同在为自己早晨烤面包时,随手从小碟盘中裁切一块柔顺的奶油那样轻松有余。Richard的对手临死前惊愕的抬手摀住自己的咽喉,好像这样能制止和瀑布没两样的血液从身体内部流失,好像他还没意识到他挑战失败带来命丧黄泉的结局,他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死亡来得如此之快,黑夜里Richard看不清对方的容面,但他清楚的看见倒映在那月光中闪闪发亮的眼球,如玻璃般光滑的水晶体映着他的身影,彷佛手持镰刀的漆黑死神,毫不犹豫的机械式收割名单上列举的每一个灵魂,然后一一上缴给他的长官──上帝,或者是撒旦。


他是一位杀手,一位职业杀手,编号15242,代号收割者(Reaper),他才刚刚狙击了远处位于市中心的目标不久,随即被从背后无声袭来的另一位同行所伤。他右臂肱三头肌的位置被狠狠的砍一刀,他的西装彻底报废了,尽管伤口切入深度尚且位在肌肉组织处,可惜仍算在需要缝合的范围,它大量的淌着血,把他的手臂、衣服跟地板沾染得大面积都是深红色,极为惊悚。


他深吸一口气,疼痛搅着他冷静的神智,他瞪着倒在地上变得一动不动的尸体,有些恼火的用力踹了对方的脑袋,不明白他怎么就突然的被人给盯上了。他翻出口袋里的手机──他的手机放在右边口袋,所以这个动作花了他一小时间──常规的播通赏金中心(Accounts Payable)的电话号码,并且走出废弃大楼,很快隐藏在黑夜当中,潜伏着准备回到墨西哥马莎特兰(Mazatlán)的郊区处。


「这里是赏金中心,我是Elli‧Daly,很高兴为你服务。」


「15242,收割者。」


「请稍等一会──」电话那一头传出敲打键盘的声音,不一会儿女孩的声音重新出现:「Richard‧Armitage,编号15242,代号收割者,确认;五分钟前你的订单已完成,金额将会于十分钟后汇入你的账户。」


「很高兴听见这个消息,Elli。」Richard低沉的说,随意的处理伤口后,他从小巷口闪身回主干道上,避开无数个喝醉的中年男子喧闹的叫嚣及成群打闹玩乐的男孩女孩,正值嘉年华时段的马莎特兰挤满成千上万的外国游客,空前盛况的连郊区也都像是要人满为患的感觉,热闹的气氛充斥着整个墨西哥高空,空气黏腻炙热得令人窒息,为了好行动的他还是决定重新躲回歪七扭八毫无规则的小巷,他的皮鞋敲打在狭窄的石制街道,围墙回荡着的稳定叩击声和黏腻湿滑的泥地上的水滩形成一首风格诡调的乐曲,肮脏的美洲中部天空,看不见璀璨的星光,只有一轮无精打采的下玄月亮照耀着他回到旅馆的道路。


「我想请妳帮我一个忙,查查我近日是否有被列入通缉名单?」


Elli的声音在回答之前明显迟疑了一下:「同行与同行之间的追捕在赏金中心是无法成立的,Armitage先生。」


「是吗?但我们可以去追捕John‧Wick?这不算是同行相杀?」


「请容我提醒您,John‧Wick先生的通缉是由最高理事会(High Table)直接发布,且于组织中被编号11111驱逐,他已不再是成员之一,乃是一介可被通缉狙杀的普通人,因此通缉容许成立;这当中没有任何一部份需要备受质疑。」Elli的声音染上些微的不愉快,显然Richard过多无意义的询问拖慢了她余下的工作进度。


好吧。Richard耸了耸肩膀,明显无法再从女孩那儿套出更多,他改口道:「谢谢妳,Elli。」


「我的荣幸。晚安,先生。」


所以通缉不是在他所在的赏金中心发布的,那么恐怕是另外一个赏金中心了。Armitage望着手机,他拐往另一个弯,进入一家杂货店面,随意地买了一瓶威士忌、消毒酒精和针线跟几包纱布,他回到小旅馆二楼的房间,准备开始处理自己的伤口。


诚然猎头(Headhunting)──也就是他现在隶属的杀手组织──的势力范围是全球第一,地球只要有陆地的地方都有他们的据点──马莎特兰还是太偏僻了,这几天他不得不随意找间旅馆待着──当然也不是世界上所有的杀手通通都加入在同一个组织当中;排名前二与三的杀手组织分别是刺客(Assassin)及凶器(Murderer),行业潜规则为组织彼此互不干预、同一个客户不能将同样案子发布在不同组织当中等等;但是组织间互相通缉杀手人头是被默许的,毕竟杀手没有所谓的职业保障,也有未加入组织的野生杀手自行接单杀人的情况,这意味著作为猎人的同时,你也有可能是一只正被黄雀虎视眈眈着的螳螂猎物。


Richard想七成可能性自己应该是被其它组织通缉,三成把握是组织外的人私自寻仇,虽然他从未在意过在这行业哪里惹火过什么人──肯定数不来的──要不就是他一个一个杀了挡道的智障,要不就是他直接抓出幕后客户再把对方杀个屁滚尿流……不管哪一个都极度的麻烦。


收割者脱下身上所有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身材,四十岁出头的他在杀手身涯中打滚近二十年,身上经年累月留下的各种枪伤与刀伤的丑陋疤痕遍布任何皮肤角落,有严重得彷佛被炸了一个大坑似的皮肉都喷掉的伤疤,也有轻微得没有留下痕迹的皮肉伤。感谢老天,他的房间有一面摆设突兀的大镜子,即便他挑选这间房间的考虑之一也不是因为预期自己会受伤,他把镜子搬往餐桌的椅子前面,接着拨通另一支电话。


响了好一阵子对面才接通,但起先是漫长的沉默迎来,Richard让自己的姿势在镜子前摆好,打量下手臂上的伤口,深度应该不及两公分,但长度将近十公分,是个很大的伤口,他打开消毒酒精,往伤口上泼洒一些,椎心的刺痛感使他小声的撕扯了嗓音。


「说话,Dean。」


「该死……」一个年轻的声音出现了,伴随着疲倦和起床气的愠火,Dean‧O’Gorman费了很大的劲才忍下要把自己手机捏爆或者直接扔出窗外的冲动,「先生,我今天、休假──休假!你知道休假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吗?」


Richard无奈的看着手机屏幕上Dean的名字,不难想象新西兰人(Kiwi)窝在被窝中探出一颗头,像只被侵扰了地盘于是全身鬃毛炸裂、却挂着睡眼惺忪的脸庞的蠢奇异鸟一样对他示威的展翅咆哮,「意思是没人能打扰你睡觉,我懂。」他说,含着笑意,这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性感至极。


「你懂你还──」


「天知道你今天休假,想想我也有半年没有联络你了,你不能怪我不会挑日子。」收割者为自己找了具说服力的借口,英国现在是早上八点左右,都该是在上班的时候。


Dean捏着眼内眦,相当不高兴的睁开眼睛,连续近四十八小时没阖眼、而好不容易终于被自己找到空档可以小憩的他眼白布满血丝,收割者说得不错,他们确实失联到他完全找不到踪迹的至少有半年以上的时间,收割者毫无预警的来电,于情于理他是都该稍微注重,并且赶到小小吃惊,只是他的起床气盖过了他的惊喜。「是的,先生,Armitage先生,」他沉重的叹气道,「你总是有充分的理由说服我为你做牛做马。」


「话别这么说,轮你做牛做马的机会总会有的。」Richard收起客套与笑容,他持续盯着稍稍止住血的镜子中的手臂,语重心长,「我想请你替我查查最近的订单,是不是有我的名字。」


「什么?」Dean愣了愣,他半是清醒自己,对对方的问话感到困惑,「抱歉,先生,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吗?」


「不算麻烦,我猜。」对面的年长男人停顿一下后回答,总是平淡的声调听不出什么特别,「目前还构不成麻烦,就是先了解一下罢了。」


猎头中也是屈指可数高手之一的Richard从世界上消失无踪半年,没人知道怎么回事,也没人知道收割者是死是活,虽然Aidan‧Turner在此期间不间断的催促着搭档Dean去寻找前辈的消息,纵然他们互相有电话号码,可惜作为一位总是悄然无声收割灵魂的死神,又怎可能如此轻易便暴露自己如入迷雾般无法摸清方向的迷幻行踪?Aidan认识收割者没有Dean时间长,某些事情,年轻的男孩不了解:如果他们的前辈不主动联系,那么此生与对方永远也见不到面的可能性还是非常大的,即便不是对方不在乎他们──他一直都有类似的认命在与对方来往。


──这意思就是,那个「还构不上是麻烦」的麻烦某种程度上还是困扰了Richard。「好吧。」他揉揉眼睛,从床上爬起来,看着天外的阳光绚丽,今天英国是很晴朗的好日子。


「我会需要打几通电话,不过应该能很快告诉你结果。」


「谢了。」收割者说,「我以为经过John那件事之后,同行之间互杀会变成家常便饭。」


「怕是迟早的事?杀手跟佣兵基本没两样,都是被钱驱使着鬼迷心窍的孤魂野鬼,至少去干掉John‧Wick的人,一半左右是我们刺客的。」


「人员骤减啊。」


「可不是?就那家伙能轻易败坏纪律。而到底又有多少脑残认为自己有更高人一等的能力胆敢去挑战那真正的亡命之徒(Desperado)──John‧Wick呢?」新西兰人扁扁眼,将房间的电灯和计算机电源给打开,「先生你人在哪儿呢?」


曾经还血气方刚的年少,Richard会有意无意试着去挑衅排名第一的Jonathan,只是日子久了,大家都明白,在世界最底层狼狈匍匐的人们再如何翻几百次身,也不会有龙门现形。「墨西哥。过几天会离开这里。」


「这支手机还能联络到你吧?」


「可以。」Richard说,忽然他听见楼梯的噪音,像是有一人以上的脚步声朝这里走来的大动静,其中一人步伐略显沉重,看样子是提着行囊。不对劲。他皱起眉头,「那就麻烦你了,Dean,我们再联络。」


Dean知道Richard准备结束通话,看样子是有什么出现。Aidan知道他跟Richard通过电话的话肯定会扯着他的领子别扭的表达羡慕吧,捉弄那小子也不失为一个乐趣。「好的,先生,晚点见。」


马莎特兰的旅馆规格低陋,隔音设备差不说,环境昏暗又略带潮湿这点更是一大败笔,可以说是睡在公共厕所也不为过,但由于观光热潮,纵使旅店再烂,能任意挑选的房间依旧可怜的渺渺无几;想着只在墨西哥待个几天就离开,习惯杀手界驻扎各处的高级饭店的便利性,收割者才意识到自己对于自行寻找住处是意外的生疏。


真是养尊处优。他摇摇头,打算再专注于自己仍然皮开肉绽的伤口,他赫然惊觉那一对脚步声自楼梯发出后一路没停的直直朝他的方向靠近,他不敢置信的定格手上毛巾擦拭血迹的动作,多疑的思考起房门是否有上锁。为了防止被攻击,他算是幸运的入住二楼当中最角落的房间──这儿的窗户并非往稍微热闹的主干道开启,能看见的屋后景色也只有数百千栋小矮屋相互推挤的杂乱、平淡无奇的贫民窟,毫无可看性,并不是普通旅游者心中的第一选择,还需要走上一大段长廊才能抵达的,而他们已经经过倒数第二间,他甚至不需要再费功夫去烦恼,他可以一口咬定他们的目的地就是他的房间没有错。


这没道理,他订的房间到明天才结束,不可能现在就让下一位旅客入住。他能听出其中一个较步履蹒跚的人正是破旧旅馆的拥有者,那么跟在后面的人──一个运气背透的观光客?


运气背透的人是他。收割者烦躁的心想。随着彼此的距离愈发靠近,他也开始更清晰的接收到两人不和蔼的对话内容。


「你难道不能现在就让他滚蛋吗?我花钱可不是来这儿跟人家挤同一张床!」


「所有的房机……房间都满了,他明天就离开,你可以试着跟他讨论……先跟他一期住一晚。」老板咬字不清晰地说,「床是双人式的。」


「那不是说服我必须跟他同床共枕的理由。明明这房间是我先订的,这是你们的疏失,今晚的费用我绝对不会付,给我退费!」男人一口好听的英国嗓音充满愤怒,Richard站起身,用毛巾摀住手臂,他知道他们会毫不犹豫的开门进来,他顾不得疼痛,立刻将拉在门前的手雷引爆陷阱拔除钢丝,以防有更大的动静引发。他考虑站在门边,但这前提是来的人只有一位,所以他站回房间中央,要好好打量到底是哪个不请自来的家伙打搅他的所有计划。他站定位置不过三秒,房间的木门果然没任何招呼的就被猛的推撞开来,他第一眼看见的人是提一只大行李进来放的干瘦老板,墨西哥人黝黑的脸面无表情,朝他弯弯腰竟没做任何解释便出去了,接着跨入房内的是身穿淡蓝色休闲衬衫和黑色夹克的金发英国人,一位旅客,看起来平淡无奇。他并没有先与Richard对上眼,而是依旧火冒三丈的冲着门外大发雷霆,「你们服务质量可以他妈的再差一点!」


没有人响应,老板已经风风火火的逃离了现场,金发男人兀自握紧双拳的生气一小段时间后,他吸气、吐气,努力的控制要喷火焚烧整个房间的怒气,终于转过头看着光裸上身冷眼瞪他的Richard,尽管他注意到了房内客人身体可疑的四处坑坑洞洞的刀枪伤痕有多么惊悚,还有压盖在右手臂上似乎刚受了伤所以雪白的毛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还在缓慢地被沁湿红色颜料,正常人应该要惊慌失措、惊恐害怕,转身拔腿逃跑、掏出手机报警等等等……收割者都能预知的替英国男人料想接下来他做出的举动而即刻给予灭口的反击,可不知基于何种理由,他并没有将心思更多放在现任房客可能存有的特殊身分,他扁着眼,口气和刚才一样毫不客气,Richard立刻注意到他一点也不害怕自己:


「你就是那个跟我抢房间的家伙?」


「我不接受你的控诉,先生。我不认为这是抢,毕竟我也是好好付过钱的人。」Richard回答,他觉得很烦,要不是手头上急需用钱、莫名其妙接了荒郊野外的活儿,他何必这样糟蹋自己?明天就要离开了,这会上帝还能给他弄出什么名堂?他的手很痛,要不快点处理好,他就会开始头晕。


「让我说,你这家伙一定没搞清楚状况就住进来了,先生:这里可是我订的地方,我他妈『先』订的!」


「该搞清楚的人是你,我明天就要离开了,而你本就应该是明天才住进来──该怪也不是怪在我头上,先生──」


金发英国人截断自己的愤怒,为了先有礼的报上名字,他闭上眼睛稳稳情绪,并整理了下衣服,「Martin,Martin‧Freeman。」他说,重新睁眼,「而你,不知名先生:不管你是今天还是明天要离开,我劝你早早收拾东西滚出去,那么我绝不会过问并且计较你把这里搞得像个命案现场似的。」


「如果没有人看见,就不会是命案现场。」Richard冷冷的说,赤裸裸的威胁令人毛骨悚然,他的口气绝不是在开玩笑,「我叫Rich……Richard‧Armitage,Freeman先生。我能理解你的委屈,但好歹我付了钱准备住到明天了,明事理的人才应该通融今晚自己先去找别的住处,等明天我走了之后再入住。所以……如果你不介意,你可以先滚蛋。」


「以为这里变成了度假胜地就可以偷偷多收钱吗?妈的!」Martin不再对Richard莫名咆哮,他心有不甘的重新冲着大门叫骂,然后泄恨的重重把门给一把甩上,脆弱的门板撞回门框时,发出很大的碰的一声,全然不顾是否会打扰到其他人。


关门是什么意思?猎头的优秀职业杀手傻眼,「我没有打算跟你挤同一张床。」Richard大声地说,Martin回瞪他的嫌弃,「你以为我乐意?你听见了我们的对话,这省下不少解释的时间──你只住到明天,而我完全没有地方可以去,说真的,现在墨西哥无论何处都是一房难求。」他一边说,竟一边将自己的行囊推到了一旁较为宽敞的墙边,弯腰欲开始拿取盥洗物品和衣衫,「我不会跟你抢床,所以请你大人有大量的,姑且通融一晚吧。」


Richard没有力气生气。他受伤了,又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突然闯入他的房间,还要跟他度过一个夜晚?他怎么知道Martin‧Freeman是不是前不久他遇上的家伙,一样心中打着算盘要取他的脑门的同行?Martin看起来根本不惊讶甚至恐惧他。「我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听着──」要不直接杀了他呢?这超出他的预知范围,杀死除了目标以外的人不是他的风格,但此时这是必要的。


他还要说话,但手臂上突然抽痛的神经硬生生扯住他的喉咙,他唔吟一声,头晕眩起来,向后一倒,稳稳地跌回椅座上,「天杀的……」


Martin从整理行囊中抬头,他后知后觉的提醒自己应该要关心的第一件事情该是他一夜室友的安危,而不是房间归谁住而谁又是必须得收拾行李行囊离开的那一方,或他们俩个谁睡床上还是说一起睡。面对这方面他总没有正常人该有的反应。「喔……抱歉,你受伤了。」他略带歉意的说,把他的东西暂时搁下,他脱去外套,露出没有任何口袋的普通衣衫,然后掏出长牛仔裤口袋里的手机、皮夹,确认这些动作都尽收新室友眼底后,他半举双手,脚步徐缓的靠近Richard,这反而令Richard惊骇不已,他极度熟稔如何应对可能精神处在高度警戒的人,首先表现出自己的靠近绝对纯属无害的举动,根本不是一般人想得到、或者会做的事。


金发矮子是适得其反。他泰若自然的应变态度、他熟练可疑的行径,只有让Richard愈发有想就地解决他的冲动。收割者浑身的肌肉绷紧,像钢筋一样强而有力,可以徒手扭断人的脖子,Martin瞅着他的反应,脚步越是缓慢又轻柔。


「没事,我是一个医生……『曾经』是一个医生。」Martin说,他专注的盯着Richard彷佛无法放松神经的深邃蓝眼,彻底交托一切,像是在寻求一个批准,「伙计,我不会过问你的伤势从何而来,我相信你我都同意我们彼此了解对方的越少越好。我们只是一起在一个房间里挤上一晚的倒霉陌生人,隔天早晨我们根本不曾见过对方。」


Richard觉得金发男人的话很可笑,「你是什么医生?密医吗?正常有你这种看见不认识的人被砍、受伤,连问也不问就直接上前给予治疗的医生?你没想过我是什么人吗?我可能是黑帮、可能是某个街边偷盗的无名小卒,甚至是强奸女人的变态惯犯,医生,你又是基于什么高尚的理由想要帮助我、治疗我?」


Martin皱起眉毛,本就还没消退的火气轻易的被Richard提上来,他龇牙咧嘴,像是Richard触到了他的逆麟,「我没必要跟你废话太多,Armitage,不管你是谁或者你是什么东西,一个社会败类、一个无名废物;我也不需要跟你交代任何高尚理由,甚至解释行为动机。我的决定,我会自己承担后果,犯不着还轮你来论断批评;我只是表达我的善意,接不接受帮助则是你的决定──如果能用治疗你的人情来抵偿你和我同住一晚的委屈,你会比较接受这种交换吗?」


Martin真的不怕他。Richard沉思。并不是用「医生」这个职业能搪塞过去,英国人更像是见怪不怪的无所谓,只是举手之劳那样的无心之举。诡异、诡异,不和谐。继续僵持对两人都没有好处,受伤是受伤了,如果这矮子尝试要害他,尽管是现在的状态,收割者也不是对自己的近身搏击毫无信心,Martin的身材确实不像是如特殊职业般在长期锻炼。


「好吧。」最后Richard妥协道,「我也不是不近人情,那么就麻烦你了。」


「能听见你这么说真是太好了。虽然就算你把我给赶出去,我也还是打算帮你处理好伤口才走人。」Martin松了口气,终于如愿以偿靠近Richard的身边,他上前接过Richard一直摀着伤口的毛巾,将它挪开,然后仔细观察被刀划开的皮肤裂口,「嗯……伤口并不深,只割开一点肌肉组织,但还是需要缝合才行。」


Richard示意了桌上的物品,「我有购买一些针线和胶带,还有重型订书机,你看什么趁手,拿来用就好了。」


一听Richard的话,Martin上前翻动塑料袋,见里头连个无菌用敏、纱布或棉棒也没有,他忍无可忍的直接朝对方送去两颗白眼,毫无顾忌,他们还是今天第一次见面,「以为你是内行人,Armitage,你随身不会带着更为适当的工具吗?你身上这些伤都不是你自己处理的?」


「占大多数都不是。」他默默吞下屈辱,据实以答。


Martin摇摇头,虽然对对话内容抱持疑惑,秉持保持距离以及守密原则,他不愿意再深入探讨,他让Richard拿着毛巾,回到自己的背包前面,翻找着拿出一只携带方便的红黑色皮制小包,他打开包包掏出一罐尚未开封的生理食盐水和几块密封包装消毒的纱布、几只棉棒与纸胶带。


「你是军医?」一切突然都解释得通了,为什么Martin对于他身体的坑坑巴巴不感慌张,还有Martin尝试卸下人心的技巧。


Martin不是很惊讶Richard的恍然大悟。职业病就是这样,身边不带着这些东西就心安不了。「曾经,很久不是了。」他淡然的说,流利的戴上手套,不拖泥带水为Richard清洗伤口,用不着十分钟,他便消毒好伤口与针线,准备缝合皮肉,速度不比在医院工作的人慢,Richard这种程度的创伤不算在他的棘手范围内,纵然离做这些事情的过去已经有十个年头左右,他还不算太生疏。


TBC.


很懂的人應該一下子就明白,MARTIN的設定取自神探夏洛克華生的軍醫設定,這個設定很帶感我很喜歡,我一直都很喜歡MARTIN演的華生

RICHARD則是曾經飾演過殺手,當然我還沒機會去欣賞那一部,就姑且也拿來用了

兩人的愛恨情仇──不對,他們都是直男,兩個都是(挖鼻

我就好這一味(到底說什麼

篇名是也取得很隨便──拿了2007年的殭屍喜劇電影名稱來用(挖鼻


白夜行我沒看過,但那兩句話意外很戳我,我想這本書值得我直接買下來收藏起來──我的怪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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